nini 酱

  

“喂,我发现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盛夏的夜晚,她和他捂在草丛里喂蚊子,身体挨着身体,他动一下肩膀就擦过她的肩膀。春野樱势必要回过头看一眼。

“好像祛蚊的药效过了。”他的脚踝被似乎蚊虫咬到正弓着身体抓痒。

她从怀里拿了瓶药水给他。“涂一下就没事了。”

“嗯,谢谢。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

我发现,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昨天他们刚从战场上撤离,看见身边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称之为同伴或者敌人的尸体时麻木得只觉得自己幸运。

“喂,你不要一下子用太多了!”她喝住把祛蚊水往脚踝上猛撒的卡卡西。“这个药水很贵的。”

匍匐在草丛中喂蚊子的同伴不少,春野樱也只对卡卡西好心。

反正这东西用不用都不会死,就当作对自己的小恩惠好了。

为了防止他的同伴论把什么都拿出去分享,春野樱边给他上药边提醒他。

春野樱不想做英雄,她的愿望很小,活下来就好。

卡卡西明白的笑了起来,把手指放到嘴唇中间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这是她和他之间第一次有类似于亲密的小动作,那一次春野樱在他笑咪咪的眼神里觉得自己心跳异常。

忍界大战的时候,本来不属于一个队的卡卡西和春野樱,被无法捉摸的战事打着打着的走到了一起。那个时候死个个把人已经不算稀奇了,于是人与人之间的亲疏也开始明显起来。

A

倒下

B

倒下

C

倒下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唯独

D

倒下她就着急的不得了。

那个

D

就是卡卡西。

那是忍者大战里的小插曲,她没有跟着他从头倒尾,后来分开又各伺其职。然后思念也是从这里开始,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她想念和他一起钻在草丛里喂蚊子的时候。

  

结束战争的契机是从棺材里出来散心的宇智波鼬说服的自己误入其途的弟弟,要做个好人。

这是兜秽土转生的最大败笔。

谁知道已经洋洋得意的人生在会意想不到的地方栽跟头。

那天春野樱和卡卡西各自站在不同的地方远远的观望着佐助鸣人联手大战宇智波斑。她眼里这情节似曾相识,也只是似曾相识而已。而卡卡西却是感慨万千,年纪越长越是容易怀念过去。他想着三个小

P

孩跟在自己

P

股后面的从前,再看看现在的他们,感慨人生永远是往时好。

宇智波斑的力量不容小觑,战壕越打越广。因为观望战况而忘记撤退的春野樱几乎被斑的力量波及到,她感觉那股强大的冲击力的时候还来不及害怕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然后她感觉自己撞上了一面人墙,回头看去是卡卡西。

“老师你不是在另一队吗?”

迎着强力的冲击力,她毫无自觉回头和他聊天。然后她看见了她一直很想看但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风景,卡卡西的脸。

那蒙脸布从她眼前飘过,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看着它急速飘远张大了嘴。

卡卡西低下头看着她,很淡定的说“把嘴闭上。”

他的嘴比想像中的要好看,没有厚嘴唇,小嘴巴,大暴牙,长期不见阳光的下半张脸有些苍白。但是很帅,连着脸上的皱纹非常的帅“你比我想像中的要好看很多。”

“谢谢。”

这样危险的一刹那她不痛不痒的安全渡过了,事后想人描述起来知道几乎是千钧一发的时机依然不觉得的半分害怕。他的怀抱那么温暖可靠,至今回想起来嘴角仍然会不自觉的上扬。

那天他们安全着路的时候落在离人群很近的地方,看着飞奔而来关切问候的同胞们,春野樱第一个反应是用手捂住了他下半张脸。

她的手掌感觉到他嘴角上扬的弧度,看着他带笑的眼神,不自觉的傻笑起来。

“我

你知道了一个世界只有你知道的你秘密,他若觉得你可靠,从此你们必定更加亲昵。

卡卡西受伤住院时她在他的身边服侍双手绑着石膏的他吃饭。“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把自己的学生赶出病房,她端着医院里配给的营养餐喂到他嘴边。

“有海肠子?”他看着汤里加料,“医院里还有配给这种东西?”

“当然没有啦!这是我特别让厨房大妈加进去的。对伤口有好处的。”

噢!!原来对伤口有好处,卡卡西看着那条长相暧昧的鱼,他一直以为这种鱼是用来给男人加油用的。

吃完饭,卡卡西很羞涩的看着春野樱替自己擦拭嘴吧。“我想漱个口。”他说。

他刚刚除了吃了海肠子煮汤以外,还吃了海肠子炒韭菜。对于处女座的男人来说,韭菜大蒜之类的东西平时是不怎么碰的。

“干嘛要漱口?老师是想和人接吻吗?”

春野樱一边抱怨,一边想出去拿漱口水。

“等等!”

“什么?”

“遮脸布!”他看着柜子上的黑色布块。

她笑了起来,心底柔软。他坐在床上依赖的看着自己的样子让人忘记了他们之间十几岁的差异。春野樱替他把面罩戴好。

“其实不戴也没什么关系。”她看着他说。

“二十多年的习惯了,也不想改了。”摘下面罩的话一定会被很多人问来问去,看来看去的,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戴于不戴真得没多大关系。

春野樱走过去细心的替他把面罩围在了脸上,倒底是医疗人员,手势细腻。不松也不紧,卡卡西想夸她二句的,转而到了嘴边又变成了‘谢谢’。

十多年暗部的生涯一下子见到了阳光。忍者学校的名誉校长,这是他三十年以后的打算。上司拿着调令来看他的时候一个劲的说恭喜恭喜,一份闲差,从此以后可以养鱼遛鸟的过日子。

他慵懒的满不在乎的接下了调令,说谢谢谢谢。可以谁都知道,卡卡西是差一点座上火影宝座的男人。

我要怎么描述自己陪伴在他身边时的感觉,他看向窗外的时候正是日落。整个世界因为邪不胜正的结局在欢庆。而我心底的失落又要找谁来倾诉?

反应很快吧?”她说。

“嗯!”

她感觉他的鼻息热热的喷在自己的手心,下意识的想缩回手去,但是看着他的眼睛时又维持住了。不想错过这样亲昵的时刻。

你知道了一个世界只有你知道的你秘密,他若觉得你可靠,从此你们必定更加亲昵。

卡卡西受伤住院时她在他的身边服侍双手绑着石膏的他吃饭。“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把自己的学生赶出病房,她端着医院里配给的营养餐喂到他嘴边。

“有海肠子?”他看着汤里加料,“医院里还有配给这种东西?”

“当然没有啦!这是我特别让厨房大妈加进去的。对伤口有好处的。”

噢!!原来对伤口有好处,卡卡西看着那条长相暧昧的鱼,他一直以为这种鱼是用来给男人加油用的。

吃完饭,卡卡西很羞涩的看着春野樱替自己擦拭嘴吧。“我想漱个口。”他说。

他刚刚除了吃了海肠子煮汤以外,还吃了海肠子炒韭菜。对于处女座的男人来说,韭菜大蒜之类的东西平时是不怎么碰的。

“干嘛要漱口?老师是想和人接吻吗?”

春野樱一边抱怨,一边想出去拿漱口水。

“等等!”

“什么?”

“遮脸布!”他看着柜子上的黑色布块。

她笑了起来,心底柔软。他坐在床上依赖的看着自己的样子让人忘记了他们之间十几岁的差异。春野樱替他把面罩戴好。

“其实不戴也没什么关系。”她看着他说。

“二十多年的习惯了,也不想改了。”摘下面罩的话一定会被很多人问来问去,看来看去的,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戴于不戴真得没多大关系。

春野樱走过去细心的替他把面罩围在了脸上,倒底是医疗人员,手势细腻。不松也不紧,卡卡西想夸她二句的,转而到了嘴边又变成了‘谢谢’。

十多年暗部的生涯一下子见到了阳光。忍者学校的名誉校长,这是他三十年以后的打算。上司拿着调令来看他的时候一个劲的说恭喜恭喜,一份闲差,从此以后可以养鱼遛鸟的过日子。

他慵懒的满不在乎的接下了调令,说谢谢谢谢。可以谁都知道,卡卡西是差一点座上火影宝座的男人。

我要怎么描述自己陪伴在他身边时的感觉,他看向窗外的时候正是日落。整个世界因为邪不胜正的结局在欢庆。而我心底的失落又要找谁来倾诉?



她为他披上外套,把窗户打开,倒了一杯水,又为他摘下面罩漱口。

“老师,暗部有没有规定说不准把身体露给别人看?”

“那倒没有。”

“那要是有人见到了你的身体认出你了呢?”

“什么意思?”

“你背部的正中央有一颗,一看就认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替他护理的,不是医院的男性护工吗?

“你昏迷的那段日子都是我替你换的衣服。”

春野樱朝他做了个鬼脸,转身出了病房。

“喂~!我的面罩!”

“放心吧,我关照过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卡卡西一个月后出院了。春野樱陪着他回暗部的宿舍收拾行李。木叶高层给了他一套单身公寓,设施齐全比原来的宿舍不知好上多少倍,看得春野樱很眼红。

“如果是我,我会在朝南的阳台上种几盆花,挂上细纱窗帘,太阳西下微风一吹,说不上有多美呢。”她安慰一直沉默着的他。“真的比之前的宿舍好多了,你之前那间房子大概也只适合养养狗什么的。”

“暗部的宿舍都是这样的,大家平时任务多,也没什么时间在家里。乱一点脏一点也是正常的。”他低着头把自己的衣服挂进大橱里。真的没几件衣服,不大的衣橱里空了一半出来。

那天是十一月二十日,离距大战结束有四个多月了。在下午四点二十分,木叶新设立的检察局的会议室里,宣布了一个讨论了好几天的答案:叛忍,宇智波佐助被判十四年监禁。

人,必须为他所作过的事负责。这是木叶给他最仁慈的结局。

在场的人里卡卡西和鸣人的表情严肃。春野樱闭上眼睛假装悲痛。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但是在他们的面前,她不可以没有感觉。

卡卡西和鸣人对于这样的判决会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她是明白的。

晚上早已各奔东西的七班有了一次不言而语的聚会,当然宇智波佐助不在。



 她为他披上外套,把窗户打开,倒了一杯水,又为他摘下面罩漱口。

“老师,暗部有没有规定说不准把身体露给别人看?”

“那倒没有。”

“那要是有人见到了你的身体认出你了呢?”

“什么意思?”

“你背部的正中央有一颗,一看就认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替他护理的,不是医院的男性护工吗?

“你昏迷的那段日子都是我替你换的衣服。”

春野樱朝他做了个鬼脸,转身出了病房。

“喂~!我的面罩!”

“放心吧,我关照过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卡卡西一个月后出院了。春野樱陪着他回暗部的宿舍收拾行李。木叶高层给了他一套单身公寓,设施齐全比原来的宿舍不知好上多少倍,看得春野樱很眼红。

“如果是我,我会在朝南的阳台上种几盆花,挂上细纱窗帘,太阳西下微风一吹,说不上有多美呢。”她安慰一直沉默着的他。“真的比之前的宿舍好多了,你之前那间房子大概也只适合养养狗什么的。”

“暗部的宿舍都是这样的,大家平时任务多,也没什么时间在家里。乱一点脏一点也是正常的。”他低着头把自己的衣服挂进大橱里。真的没几件衣服,不大的衣橱里空了一半出来。

那天是十一月二十日,离距大战结束有四个多月了。在下午四点二十分,木叶新设立的检察局的会议室里,宣布了一个讨论了好几天的答案:叛忍,宇智波佐助被判十四年监禁。

人,必须为他所作过的事负责。这是木叶给他最仁慈的结局。

在场的人里卡卡西和鸣人的表情严肃。春野樱闭上眼睛假装悲痛。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但是在他们的面前,她不可以没有感觉。

卡卡西和鸣人对于这样的判决会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她是明白的。

晚上早已各奔东西的七班有了一次不言而语的聚会,当然宇智波佐助不在。





席间鸣人喝了很多,伏案痛哭。卡卡西的面罩始终不肯拿下来,他和春野樱都很清醒,清醒的把鸣人送回家。

“我送你回去吧。”他对春野樱说。

夜风有些凉,春野樱挽着他的胳臂轻颤着。“我也陪你喝几杯吧。”

面罩戴着也没办法喝酒,她体贴的建议。

身边的男人,这几个月来一下子老了好几岁。春野樱明白原因却无能为力。木叶高层体制的改变架空了战场上呼风唤雨的上忍的权利。暗部与机动部队被编入了保安系统,协助木叶的重建。梦想着成为火影的鸣人变成了无足轻重的人,佐助决定性的觉悟就成了他十四年的监禁。而卡卡西现在只是一位资深的教师为木叶培育新的人才。而春野樱没什么大的改变,仗可以不打,但是人总是要生病的。她在医部里平步青云。

平日里最不起眼的自己,反而混得最好。受人鞠躬,被后辈追捧的时候也不无得意,但是一个人的时候心里却空荡荡的。昔日的同伴朋友一个一个的消失在生活中。有在战争中阵亡的,也有像鸣人这样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不怎么联络的。

今天要不是因为佐助的事,她很久都没有见到过鸣人了。

他们在小食店里打包了一些酒菜,准备回卡卡西的单身公寓坐坐。他的双手还没有好透,春野樱拎着最重的那个袋子走在他的身后,她觉得他们好像一对相处了很久的夫妇。就算一路无言也不觉得尴尬,到家门口的时候他要掏口袋里的钥匙,春野樱自然的接过了他手里的袋子。打开门走进房间,她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走到厨房去烧水。卡卡西去卧室换了衣服,他穿着居家服,摘下了面罩,座在沙发上把脚翘上了茶几,春野樱端着茶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这样一付写意的样子。

就这个时候,对的,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很想嫁给他。

在连我爱你,我想你都没有在他们之间出现过的现在。

她端着水壶座到他的身边为他沏了杯茶。卡卡西递给她一杯斟满酒的杯子。

“明天还要上班,今天要适可而止噢。”她喝光了手里的杯子说道。

“你每次这么说结果自己却喝的烂醉。”他笑着看了她一眼,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所以,我是对自己说的嘛!”

她喝酒的话少有不喝醉的,每次喝多了对着卡卡西又搂又抱得。他不挣扎由着她撒沷。好几次就这么合衣抱在一起睡着了。第二天两人顶着一张宿醉的脸轮流用浴室梳洗。



春野樱觉得爱情分为两种,第一种,是像她对佐助一样的一见钟情,那种建立在汹涌澎湃的荷尔蒙上的爱情。即使相处时束手束脚也甘之若饴。

第二种,就是现在她对卡卡西的那一种,在漫长的相处中习惯彼此的语气呼吸兴趣举止,男女之前天生的隔阂消失殆尽。他们一起经历过人生最艰难的时候,因此更了解彼此的缺陷但都选择了包容,她欣赏他依赖他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年长很多的他也会像个孩子一样幼稚又固执,但是也是可爱的。

春野樱脱掉拖鞋蜷缩在他的身边一起看电视,聊天的内容一搭没一搭。她伸手拿起一条鱿鱼丝喂到他嘴里,卡卡西很自然的张开口。

“老师以后有什么打算?”

“现在想想这样也不错。之前的拼死拼活其实求的也就是这样的日子。”他喝了一口酒,嘴里嚼着根鱿鱼丝话说的含糊不清。“我大概会找个好女人结婚生子。其实鹿丸的父亲那样日子我挺羡慕的。你别看他成天被个凶巴巴的女人管着好像很可怜,其实最省心的就是他。什么也不用操心。”

凶巴巴的女人?春野樱对着电视笑了起来,她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

“老师手抬一下。”

“嗯?干嘛?”卡卡西一面说着一面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春野樱向他挪了过去。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胸口。

“借我靠靠。”

“噢。”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两个人继续看电视。

隔天早晨春野樱接到了一个新任务,为期四个月。她走的时候把自己因为突发的任务而来不及吃的午餐便当送到了卡卡西那里。

“不用了,我……”

“什么不用了,老师不要再吃外面的垃圾食品了。以后的饭由我来吧。”她把手里便当往他的怀里一塞。“我要走了,他们还在等我呢。”

卡卡西叹了口气,把便当放在桌上。“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四个月吧。”

“那注意安全。”

“嗯!放心吧。”

她笑着往门外走去,“老师也是,要注意身体啊。先走啦!”

她朝他挥了挥手。

“一路顺风。”他对她说道。

‘等我回来吧!回来一定会向你表白。’她这样美好的想道。

  

  

四个月以后,春野樱安全的回到了木叶。去纲手那里递交了一份报告后,她直冲回家洗澡换衣梳妆打扮。

今天是卡卡西去医院体检的日子,她算好时间,带着两袋手信出发去医院。

水之国的特产是一种天然的水晶鸡心。一般都会用作男女之间的订情信物。虽然价值不菲但是春野樱还是买了下来。她想如果他看到了,以他们之间的默契,应该就明白个大概了吧。

另一袋是送给她的助理小优的,感谢她在这段时间里代替她做了这么多事的辛苦。

春野樱到达医院时刚过午餐时间,她穿过在大厅挂号领药的人群往自己的科室走去。然后她看到在她的科室外面排着好几个病患,而办公室的门却紧锁。

春野樱皱着眉头走过去,她瞄了一眼手表,过午餐时间已经快要半个小时了。

“怎么回事?没有人吗?医师呢?”她对着座在门口的一位病患问道。

“啊!春野医师你回来啦。”那人笑着和她打招呼。“不用太生气,小优现在应该在和未婚夫一起共进午餐吧。”

“未婚夫?”

“是啊,应该是托您的福吧,因为您不在卡卡西老师的体检便由小优接手了。没想到……”那人向她暧昧的眨了眨眼睛。“还真快啊,才交往四个月就决定要结婚了。我们都收到了她的喜贴了呢。”

春野樱呆呆的看着那个人眉飞色舞的说着话,他的嘴在她面前一开一合一开一合,却再也听不清其内容。她突然想到了,临走的那天卡卡西接她便当的样子好像有点为难,难道说那个时候已经有人为他做便当了吗?她想到了红老师分享她的人生经历时对她讲过,对男人千万不要太热情。一个矜持的女人更得男人的欣赏也会比较有尊言。她想起她喝醉酒时倒在卡卡西怀里时那种难看的样子,她想到自己自作多情的为她整理房间,洗衣煮饭。红老师还对她说过一个男人若真心的喜欢一个女人就一定会想要得到她,若他想得到她就一定会主动出击。而女人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在那个时候微笑着说谢谢或者对不起就好了。那个时候红老师是为劝解她放下对佐助的幻想。她告诉她痴情这件事情一点也不另人感动。她告诉她不要再做一相情愿的事了。

太让人为难了,也太没有尊言了。

那天下午春野樱换上工作服代替迟到的小优看症。看见迟到的小优她轻轻的谴责了一番后又送上礼物。然后她接到了他们的结婚请贴,上面印着小优和卡卡西的名字,还附有一张结婚照。那上面卡卡西没有戴面罩,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不戴的呢?

关于这一点,春野樱没有小优,她微笑着祝福他们。并表示介时一定会送上一份大礼。

  

“啊……三个月以后的婚礼啊。”她看着喜帖的日期说道。

“嗯,爸爸要订礼堂,订酒席。虽然很舍不得我这么早结婚,但是独生女的婚礼是一定不能马虎的。”

春野樱知道小优的家世是很优厚的,父亲是火之国大名的幕僚,也是有名的富商。她想起卡卡西说自己很满意这种闲暇的生活,她想起他的喝酒时失落的样子,她想起来了,他也是差一点座上火影宝座的人。

说倒底,她真的从来没有直正的了解过他倒底在想什么。、

三个月后的婚礼,春野樱座在了主桌。卡卡西和小优和她打趣说一定要找个好男人把她嫁出去。她笑着让他们自己管好自己。然后她递上了一份礼物,那份从水之国带回来的水晶鸡心。

夜里,小优和卡卡西在家里拆礼物,新嫁娘捧着春野樱送的水晶鸡心对新郎说:“这好像是水之国的特产吧?”

“是吗?”他走了过来拿起那个水晶鸡心仔细端详。“是天然的吗?”

“嗯!很漂亮吧,这个东西在水之国是用来象征爱情的。春野樱医师那时说要送我一份大礼,没想到真的是一份大礼,这么大的水晶鸡心很贵呢。”

“不过也真是奇怪,春野医师去水之国好像是很久之前了吧,那时我们的事还没有对她说呢。难道她未卜先知的知道了我们要结婚的事?”

卡卡西看着她狐疑的表情,明白自己的妻子别有所指。“有什么奇怪的,她不可以让人去带吗?”

“找谁去带的?水之国这么远!”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卡卡西把水晶鸡心放在了小优的梳妆台上后坐到她的身边去搂着自己的新娘。娇嫩,美丽,富有,外加上一个有权有势的父亲。

经过这么多年,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忍者并不需要太过强大,忍术嘛只要能保命就可以了。其实人生一步登天的机会很多很多。

黑暗中他亲吻着自己的妻子“想问你个问题。”他在她耳边说道。

“什么?”

“当初为什么会选择我?”

“因为你是木叶的英雄啊。”妻子说。

不不不,看来作为一个忍者还是需要强大的,因为强大了才能作个‘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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